席耶娜《華燈初上,人生永遠不怕夜黑》:日式酒店賣的是「曖昧」,台式酒店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发布时间:2024-05-19 01:18:23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席耶娜日式酒店:賣的是曖昧我現在不定期會為一般民眾做條通導覽,很多對八大行業沒什麼概念的參加者最好奇的問題就是:酒店裡到底在幹嘛?什麼是日式酒店?什麼是台式酒店?制服店、禮服店、便服店又是什麼?為 。

文:席耶娜

日式酒店:賣的娜華是曖昧

我現在不定期會為一般民眾做條通導覽,很多對八大行業沒什麼概念的燈初店賣的曖店花參加者最好奇的問題就是:酒店裡到底在幹嘛?什麼是日式酒店?什麼是台式酒店?制服店、禮服店、上人生永式酒式酒便服店又是遠不有盡什麼?

為了讓讀者們更好理解,在進一步談我的怕夜行業見聞前,先幫大家「科普一下」台灣酒店業的黑日大致型態好了。

條通這邊的昧台門應風俗業者,大致可以粗分為兩大類:日式酒店與台式酒店。娜華

從地域來看,燈初店賣的曖店花林森北路這一帶的上人生永式酒式酒日式酒店多半集中在南京東路以南,而台式酒店則比較多位於南京東路以北。遠不有盡

因為日式酒店一半以上的怕夜客人都是日本人,店家都會要求旗下小姐要會講日語。黑日日式酒店無論是昧台門應消費模式或是服務風格都走日本風,收費方式很單純,娜華只有算人頭費跟酒錢。包廂是開放的,採公檯制,小姐們會輪流在不同桌為客人服務。早期,日式酒店的小姐甚至必須受「類藝妓」的訓練方式,學習茶道、花道,讀懂日文報紙,講究談吐與儀態,以迎合日本客人的偏好。

Netflix 影集《華燈初上》裡蘇媽媽跟Rose媽媽聯合經營的「光」,就是典型的日式酒店,劇情中有一段談到,日式酒店賣的是「曖昧」,說得就極其精準,日式酒店裡流動的欲望,都只是若有似無、點到為止,小姐提供給客人的服務,更多的是一種「傾聽」。

台式酒店: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至於台式酒店,則形形色色、各有千秋。所謂制服店、禮服店、便服店,也是台式酒店的分類。

有別於日式酒店的公檯制,小姐是輪流服務不同桌的客人;台式酒店多採私檯制,也就是說,小姐只在同一桌服務選定她的客人。很多台式酒店都有所謂「選妃」制,專業術語叫做「看檯」,店方會安排一輪又一輪的小姐讓客人挑選,就好像是古代皇帝「翻牌子」一樣,被客人挑中的小姐就上檯服務,每一檯時間由十到數十分鐘不等,檯費單價則因店而異。

在台式酒店中,「制服店」消費最便宜,小姐的素質相對起來也比較參差不齊,但以敢玩、敢脫見稱,因為收費相對便宜,玩法尺度又大,客人自然也是三教九流,從上班族到生意人,從富二代到道上兄弟,什麼樣的人都有。

有些民眾以為所謂的「制服」,指的是水手服、護士服或甚至軍服那種角色扮演,其實不是,那一類的衣服都太難脫了,不符合需求。制服店小姐的「制服」是很「清涼」的那種,通常是小可愛加一件薄紗而已,酒店在客人入店消費後三十分鐘,就會關燈秀一次舞,這時小姐會開始脫衣,跟客人來場遊走在尺度邊緣的激情互動。

而「便服店」則是台式酒店中最高級的一種,消費也最貴。主要消費客群是商務人士,其中也不乏高階專業經理人、實業家、企業家,有些是去那裡談生意的,有些則是招待客戶去娛樂的。為了服務這些富商巨賈,便服店的硬體裝潢不僅是台式酒店中最高級奢華的,小姐的顏值、身材、氣質、學歷、談吐,也是台式酒店中最優的,她們不脫衣、不秀舞,單純就是陪客人唱歌、聊天。

至於「禮服店」,在消費方式和小姐素質上,則介於「制服店」與「便服店」之間。跟便服店一樣,禮服店小姐也是不脫衣、不秀舞,因為很多店家會要求小姐穿小禮服上班,故稱「禮服店」。撇除私檯、公檯的差異,禮服店跟便服店在服務內容上,跟日式酒店比較接近。

早期,制服店較不接待外國客,因為怕萬一出什麼事,牽涉到外國人比較麻煩,而外國客人因為人在異鄉,比較多顧忌,加上也沒有「門路」找到這一類的店,因此也較少會去光顧這種玩太開的店。但儘管如此,還是會有一些俗稱「三七仔」或「牽猴仔」的掮客,會在路上搭訕外國人或看起來像日本人的客人,帶他們去一些「特別」的地方玩。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去制服店,就是跟著三個日本客人去長見識的。我們進去之後,被帶到一個類似卡拉OK包廂的地方,坐定以後,五個身穿薄紗的小姐走進來,讓客人看檯「選妃」。我們那一次一共看了兩輪,最後點了四位小姐服務,就連做為陪客的我也必須挑一位。

因為那些小姐都不會講日文,我還要負責居間幫他們翻譯。我們亂聊了三十分鐘左右,包廂內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音樂震天價響,天花板吊著的鏡面Disco球開始旋轉,投射出千萬點迷離光影。

與此同時,身旁的四位小姐都站起身來,其中一位對我說:「妳跟日本人說,不可以咬喔。」說完,她們就開始脫衣、跨上客人大腿,瘋狂扭腰擺臀起來。

我這些客人都是去慣日式酒店的,顯然不知道會有此陣仗,個個嚇得目瞪口呆,完全不敢輕舉妄動。他們震驚的反應倒是把我逗樂了,在一旁笑得前俯後仰。

相伴一段

無論是日式酒店也好、台式酒店也罷,在這座五光十色的花花城市中,流動著情與慾的,又豈止是酒店業一種?從大頭打理到小頭的理容KTV、提供「手工」和「口技」的半套店和喇叭店、主打東南亞風情的越南店、疫情時因為「人與人連結」鬧得沸沸揚揚的萬華阿公店、春色無邊

小套房的樓鳳、機動性強的傳播妹、飯局妹,都是城市湧流欲望的出口。

我在二十五歲那年,進入這個寄生於情慾上的世界,開始在條通討生活。從一開始在日式酒店當陪侍,到如今自己出來開酒吧,一路走來,看過、聽過太多或獵奇或魔幻的故事,甚至自己就是故事裡的主角。

有人說,「歡場無真愛,酒場無真情」,但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又有誰能定義?在這個必須「閱人無數」的行業中,固然有許多人只是一晌貪歡,但也有一些變成了真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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