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以後,請把我撒在新宿二丁目》:即使只能再活一天,我都要繼續推廣預防愛滋

  发布时间:2024-05-21 02:49:40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長谷川晶一Episode 01 如果我死了,請把骨灰撒在這吧……前略)創辦同志雜誌,不被愛滋打倒正當長谷川感到迷惘時,一位多年熟識的媽媽桑問他:「我最近計畫辦本同志雜誌,你有沒有興趣參一腳?」當時 。

文:長谷川晶一

Episode 01 如果我死了,離開請把骨灰撒在這吧……

(前略)

創辦同志雜誌,後請不被愛滋打倒

正當長谷川感到迷惘時,把撒一位多年熟識的新宿媽媽桑問他:「我最近計畫辦本同志雜誌,你有沒有興趣參一腳?」

當時是丁目1993年,也就是即使繼續在他染病後的隔年。

「那個時候,只能再活新宿二丁目的天都推廣同志酒吧流行用錄影帶打響自家名號,結果沒多久市面上就出現了海盜版,預防有些甚至還在老牌雜誌上大打廣告。愛滋那位媽媽桑為了與之抗衡,離開便興起了辦雜誌的後請念頭。她知道我是把撒做這一行的,所以我自然成了她的新宿不二人選。不過,丁目當時負責編輯的只有兩個人,其中之一還是我,因此我除了要撰稿,從拉廣告到跑業務,也幾乎是一手包辦。」

當時的同志雜誌有所謂的「五強」。

這五家雜誌分別是《薔薇族》(第二書房)、《亞頓》(Adon,砦出版)、《三仔》(太陽出版社)、《男同志》(The Gay,雜民之會)與《參孫》(Samson,海鳴館)。由長谷川操刀的《Badi》(泰拉出版)創刊以後,馬上成為後起之秀,挑戰五強的地位。

而這五強的創刊年,分別是《薔薇族》的1971年,《亞頓》與《三仔》的1974年,《男同志》的1981年,與《參孫》的1982年。

《Badi》便是在這樣的時空背景下,橫空出世的新雜誌。就連日本知名藝人貴婦松子(按:日本專欄作家、評論家、異裝藝人和主持人,總是自嘲外型像巨型妖怪。現在是日本主持界數一數二火紅的男大姐)也曾是編輯部的一員。

不過,當時與長谷川一起奮鬥的編輯實在少得可憐,其中之一就是小倉東——他在新宿二丁目開了一家「娘炮玄學」(Okamalt)圖書咖啡店,後來也曾以「瑪格麗特」(Margaret)的藝名化身變裝女王。

「公司高層打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經營計畫,是我與小倉拚了老命、好不容易才拼湊出一期。例如,創刊暖身號的《男同志字典》,比照字典的形式,將與男同志相關的知識,按照英文字母A到Z來排序。這就是小倉的點子。」

當時,高層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碰愛滋病與性別平等教育(以下簡稱性平)這兩大議題。所謂「性平」,就是透過同性戀解放運動(Gay Liberation)等的推動,藉此消除社會大眾的性別歧視。

由於此議題涉及層面非常複雜,對於高層來說,是禁忌話題。

「坦白說,這本雜誌走的是娛樂路線,上面會有這方面的顧忌也不難理解,就我個人來看,性平倒也不是這本雜誌的重點。

「不過對於愛滋病,我卻相當堅持,只要我長谷川在的一天,就不會放棄。於是,大概在雜誌出到第二期,還是第三期的時候,我就在董事會上當眾出櫃:『報告董事長,其實我是HIV帶原者……。』」

沒想到,董事會最後竟然點頭,讓長谷川開闢「帶原者交流網」的專欄。老實說,就當時社會氛圍來說,這個議題不僅過於敏感,也是冷門題目。所幸這本雜誌沒有長谷川就辦不下去,所以高層也別無選擇。

於是,長谷川便一點一滴的編織出HIV感染者的交流網。

「後來,也有人請我去演講。當時,我是以真實姓名出席活動。因為,如果用假名的話,肯定被竊竊私語:『看吧,他自己也覺得丟人,才這麼偷偷摸摸的。』」

由此不難看出,長谷川的決心與放手一搏的覺悟。

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我就只是運氣不好,染上HIV病毒而已,但這並不代表我就得哭一輩子。」

我願意原諒你

當你露出陰莖,

粗魯的插入我毫無防備的肛門。

當你在我柔弱的直腸裡,

盡情的噴射精液。

當你讓我背負,

肛交高潮的業障。

當你在我體內,

留下HIV病毒卻揮手而去。

這一切的一切,我都選擇原諒你。

——摘自《熊夫人的告白》

其實,長谷川與《Badi》的淵源也不過才大半年的時間。

「當我接下這本雜誌的時候,就有熱度頂多持續三年的心理準備。這完全是我自己的個人經驗。因為大家一開始都是每期必看,但等到真正踏入同志圈以後,這些雜誌對他們來說就太小兒科了。與其如此,倒不如比照豪華便當的概念,讓雜誌內容應有盡有、包羅萬象,滿足所有讀者的喜好。或許是我矇對了市場走向,加上從其他雜誌搶到不少廣告。《Badi》雖然是新創刊,卻也立即打出名號。」

即使只能再活一天,我都要繼續推廣預防愛滋

他調皮的笑著說道:「於是,我便順勢以功成身退為由,腳底抹油,就是一個字——溜!」

長谷川離開以後,《Badi》的發行量仍然不斷攀升。當時的網路不如現在發達,因此雜誌的影響絕非今日所能想像。

「其實,《Badi》之所以一炮而紅,應該歸功於小倉擔任總監以後,慧眼獨具的打造出『我是同志,我樂活』的風格。換句話說,這本雜誌成功的關鍵,就是我說的那個豪華便當,我打前鋒做出飯盒,然後他跟著接棒,擺滿各種美味佳餚。」

這種應有盡有、包羅萬象的編輯方針不僅對了市場胃口,而且內容還新奇有趣,讓讀者欲罷不能。於是,《Badi》甫推出便成功擄獲全日本上上下下同志的支持。其中之一,包括後面會提到的HIRO。

長谷川雖然離開了《Badi》,沒多久又創辦了新雜誌《G-Men》。

「這本雜誌的定調很簡單,總歸一句就是『屁孩滾蛋』。因為我要辦的是一本成熟男人逐夢的雜誌。」

成熟?長谷川為什麼會鎖定這個客層?他接著解釋當時的業界生態。

「當時,同志雜誌分為三大類,一個是主攻年輕族群的《薔薇族》,一個是標榜男子氣概的《三仔》,另外一個就是走熟男路線的《參孫》。

「後來加入戰局的《Badi》,則是以外型亮麗的小鮮肉為賣點。因此,我便想辦一本完全擺脫既有框架的雜誌,例如模特兒全是有點年紀又滿臉鬍鬚的猛男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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