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先鋒》:古斯塔夫真想擁抱他的祖母,若不是她,死在火車頭的也許就是自己了

  发布时间:2024-05-17 18:05:03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亞當.馬科斯Adam Makos)第十四章 西線救火隊兩天後,一九四五年三月初大約距離德國上奧塞姆南邊一百三十英里當一列德國軍用列車與奧登瓦爾德山脈Odenwald Mountains)平行地向北 。

文:亞當.馬科斯(Adam Makos)

第十四章 西線救火隊

兩天後,裝甲真想自己一九四五年三月初
大約距離德國上奧塞姆南邊一百三十英里

當一列德國軍用列車與奧登瓦爾德山脈(Odenwald Mountains)平行地向北急駛時,先鋒夜幕已如毯子般遮蓋在大地之上。塔夫頭

「戰爭型蒸汽機車」賣力地運作,擁抱也許驅動連桿復進不斷、不死車輪轉動不止;它打出了規律的火車四拍節奏,拉著車廂以每小時三十英里的裝甲真想自己速度前進。

儘管列車已熄滅所有的先鋒燈火,但仍難以掩蔽自身的塔夫頭存在。在機車頭上方,擁抱也許火花宛如溪流,不死持續從煙囪內飄向夜空,火車在後方拖曳成一條炙熱、裝甲真想自己暗紅的先鋒餘燼長河,照亮了後方一輛輛板車上的塔夫頭戰車。在第三輛板車的四號戰車上,眼戴風鏡的古斯塔夫正坐在無線電的位置。

強風吹拂著他的金髮;探出頂門的頭隨著火車行駛的節奏搖晃,撲鼻而來的煤炭味異常的好聞,讓他回想起在家鄉過冬的時光。

海德堡北邊的鄉野景色飛快地經過他周遭時,古斯塔夫的笑容久久散不去。

他現在就身處在他夢想中的地方。

所有人都乖乖嚴守規定坐在貨車箱內,但古斯塔夫可不想錯過這個可以假扮列車調度員的機會。只有他偷偷鑽進了戰車,雖然只能享受短短幾小時。假如他奶奶願意讓他實現自己的夢想成為一名列車調度員的話,他基本上每天都可以這麼做了。

破曉之時,天光從群山後伸展開來,雲朵漸漸被染成粉紅色。原野仍然一片漆黑,鄰近的小村莊仍在沉睡之中。

追逐著黑夜的列車,當車輪通過鐵軌的連接處時所發出的規律節拍,譜出了一首催眠曲,引誘十分需要大睡一場的古斯塔夫進入夢鄉。

戰鬥,從他生日當天之後,就變得益加殘暴。

德軍第一○六戰車旅被派往尚由德軍堅守,但仍與盟軍劇烈爭奪控制權的阿爾薩斯省(Alsace)西南邊。阿爾薩斯在戰前是法國的領土。德軍奪下之後,先是美軍,然後是法國第一軍團極力奮戰要奪回此地。

為了保存戰力,德軍並未將第一○六戰車旅投入突出部之役,而是不斷地在戰線上遊走,投入各個在防線上如破洞般、需要他們的地方。這樣的作戰方式也讓他們贏得了「西線救火隊」的稱號。

但此稱號背後,卻是有著極大的代價。

從前線退下來後,該旅最近被分割成多個小部隊,且重新部署至北方區域。一個飽受摧殘的連級單位被派去固守波恩的橋頭堡,兩個派往萊茵蘭。第一○六戰車旅最後的有生力量,現在正搭乘火車去面對它該面對的命運。

在古斯塔夫後方的幾輛板車上,還有二連的七輛戰車正被鐵鍊拴著。這個最後的力量是由大約三輛豹式、三輛四號戰車與最後一或二輛的四號驅逐戰車所組成。

古斯塔夫已經好一段時日未操作豹式戰車。自從他的部隊在阿爾薩斯承受重損後,他被分配到了一輛H型的四號戰車。這輛塗有深綠與棕色交錯迷彩的戰車,是徵用自一個已被解編的部隊,該車跟原生單位一樣披掛著各種戰傷:兩側的側裙裝甲已被扯下,只剩下砲塔外一圈的外掛裝甲還保留著。

天色漸亮,同時也象徵著麻煩即將到來。

當德國西邊的空域有五千架盟軍的戰機在巡弋時,在鐵路上行走是一件極度危險的事情。列車駕駛員必須盡速將列車停下。

古斯塔夫在座椅上往右傾斜著身體,歪著頭看向火車頭的前方。現在這個時局,坑道是火車唯一安全的躲藏處。他心想,他們應該快要開進其中一個了吧?

在這趟的鐵道行程一開始,古斯塔夫是坐在列車尾端的兩輛貨車中的其中一車。每一車內坐有三十人,他們在稻草堆鋪成的床上恣意地玩著撲克牌,聽著火車駛過鐵軌時發出的規律節拍。他們頭頂與四周的木製車廂,無法為越來越可能發生的空襲提供任何的保護。因此,古斯塔夫偷偷溜出車廂,躲到了他的戰車內,他也只有在每次停車集合時才會出現。在車上所有弟兄中,也只有古斯塔夫想到這個妙招。

中途停靠期間,火車的煞車手私下告訴古斯塔夫,當列車通過他的家鄉時,他打算做出很重大但後果嚴重的決定——跳出尾車逃離這一切。煞車手知道這班列車要前往「那個」地方,他一點都不想參與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這班列車,將要前往德國的「要塞城市」——科隆。

為避免美軍蹂躪此城,國防軍送了不少八八砲前往來強化它的防空砲防線。面對臨戰狀況,人量不足,且大部分由未正式徵召的年長者所組成的國民衝鋒隊(Volkssturm),正搭乘有軌電車通往城市的各處部署,急忙在公園內挖掘防禦工事。上級給古斯塔夫所屬的連的命令很明確。

他們負責提供戰車支援。

然而,煞車手並沒有拋棄車上其他人,他站在尾車輕拉了一下煞車,向駕駛手打信號。駕駛手這時探出車窗回頭一撇,卻突然歇斯底里地朝火車司爐大吼後再躲回了駕駛艙內。夜空之中,有東西嚇著了他。

蒸汽機車的汽笛發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聲。

司爐將一鏟煤碳撒入煤爐,橘色火光如閃光燈般從火車頭閃出,照亮著周遭與火車頭那燒得通紅的底盤。

駕駛員推大節流閥後,瞬間接收到了巨大動力的動輪會打滑,再令列車逐漸加速到每小時三十五英里,甚至是四十英里的速度。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吼聲,火花如湧泉般噴出煙囪。古斯塔夫知道列車正在逃跑,但不知道是要逃離什麼。當他轉頭也想一探究竟時,映入眼簾的就只有碩大的砲塔。

古斯塔夫降回了頂門之內,隨著板車上下左右搖晃著的戰車,宛如一頭被鐵鍊禁錮著卻仍奮力起身的野獸。超過六百噸重的列車疾駛在修復過但勉強堪用的鐵道上,古斯塔夫唯有緊抓周遭才能避免自己被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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