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後大未來》:如果「迪士尼樂園」採用種姓制度你覺得無所謂,那換成「大學」呢?

  发布时间:2024-05-14 20:10:00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史考特.蓋洛威Scott Galloway)新種姓制度多數人應該同意,有錢就有好日子過,沒錢日子就難熬。或許貧窮的鞭策,才能持續推動資本主義的雄心壯志。不過,美國或任何一個公正社會的基本承諾是,憑 。

文:史考特.蓋洛威(Scott Galloway)

新種姓制度

多數人應該同意,疫後園採用種有錢就有好日子過,大未迪士度覺得無沒錢日子就難熬。來果或許貧窮的尼樂那換鞭策,才能持續推動資本主義的姓制學雄心壯志。不過,所謂美國或任何一個公正社會的疫後園採用種基本承諾是,憑著努力和天分,大未迪士度覺得無任何人都可以向上提升,來果擺脫貧窮,尼樂那換躋身繁榮的姓制學境界。這個承諾如今已經被毀棄。所謂

一個接一個的疫後園採用種研究發現,今天在美國,大未迪士度覺得無個人經濟成就最主要的來果決定因素並非天分、也非勤奮,甚至還不是運氣。最主要的因素,是看你的爸媽有多少錢。出生在第九十收入百分位家庭的孩子,他們預期的家庭收入是第十收入百分位的孩子的三倍。美國的經濟流動性從一些衡量標準來看,要比歐洲和其他地區糟,甚至可以說非常糟。想實現美國夢?那你該搬去丹麥。

這不只是關於窮人和億萬富翁的故事,在每個層級的人們都越來越難向上移動。我在舊金山波崔羅山(Potrero Hill)買的第一棟房子是二十八萬美元,用一九九二年商學院畢業的起薪十萬來除,房價大約是平均年薪的二.八倍。如今的平均年薪是十四萬美元——這已經是一筆不小的錢;不過在舊金山灣區的平均住家房價現在是一百四十萬美元。於是,房價和年薪的比例已經從二.八倍升高到十倍——這還是對所謂的贏家而言,也就是認為自己即將加入菁英行列的人而言。也就是說,如今情況變得更困難了。

結果是,這個社會有著巨大的財富,卻沒有太多的進步。《美國獨立宣言》承諾國民享有「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權利,但是一份又一份的研究顯示,和歐洲的朋友們比起來,美國人活得更短命、更不自由、對幸福的追求也比較不成功。

私人迪士尼樂園

這些不平等根源於稅法、教育制度、以及令人皺眉的社福制度。這些問題如今已經深嵌在美國文化裡。

我小時候去迪士尼樂園,裡頭有高收入家庭的小孩、中收入小孩和低收入小孩。我最好的朋友是個後來上了史丹佛的摩門教徒,另一個來自有錢家庭的朋友則上了布朗大學,還有另一個朋友是來自內城、窮人家的黑人小孩,他努力靠著美式足球獎學金進入奧勒岡州的一所普通大學。我們遊玩的是同一座迪士尼樂園,我們都付了九.五美元買門票,我們都存下「E」票券並且排隊等了四十五分鐘玩加勒比海盜。我們的迪士尼體驗彼此相近。

現在的迪士尼告訴你:你們當中比較沒錢的,票價是一一九美元,你們吃的是普通的食物,而且要排隊;稍微有錢一點的人,你可以付一七○美元,拿到一張所謂的「快速通行」(Fast Pass),你玩加勒比海盜不用等一個小時,而是等十分鐘;至於那些1%的人,可以擁有一趟VIP之旅,付五千美元,你和你的六個朋友會有一個專屬導遊,午餐是在貴賓包廂由造型卡通人物幫你上菜,還可以到後台參觀,而且你不只可以插隊,還可以走員工入口。

再談教育

好吧,迪士尼從來就不是共產主義的烏托邦,它是個自由企業,對吧?或許是,不過我會主張,讓有錢小孩在迪士尼排隊應該對他們發揮利他精神、感受同理心、以及應付煩人瑣事的能力有些正面效果。不過,要是迪士尼採用種姓制度你也覺得無所謂,那麼請再考慮一下這個問題:把上面那一段重新讀一遍,不過這次把每一個「迪士尼」都改成「大學」。道理一樣。高等教育理應是向上提升的理想階梯,可以解決資本主義的階級主義傾向,但是美國的高等教育已經從向上移動的潤滑劑,淪為如今一個強化種姓制度的工具。

加州大學改變我的生活環境,讓曾經為丟了外套哭泣的我,如今可以因為兒子丟了外套而笑(「你居然跟老爸一樣」)。我高中畢業時(3.2的GPA成績),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錄取率超過60%,不過我在第一輪申請時仍未過關,全靠一位入學申請的審查人員同情我所做的申辯。一時的施惠,加上加州納稅人的慷慨挹注,讓我有機會入學,也成為我成功的基礎。洛杉磯加大的畢業證書保障我在華爾街的工作,及日後得以進入柏克萊的商學院。

我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遇到我的第一任妻子(我們仍是朋友),借助於她的收入,我得以共同創辦預言家(Prophet)和紅包袋(Red Envelope)兩家公司。我在柏克萊遇到我的合夥人,要不是他,這兩家公司不可能憑空從我的腦子裡冒出來。我在柏克萊大學的教授大衛.艾克(David Aaker)後來成了我的精神導師,他與「預言家」早期的聯繫為公司開啟大門,並獲致初期的成果。

與其他個別因素相較,我成功最大的祕訣是我取得進入大學的管道。我們所創辦的這些公司已經為投資人、員工和創辦人創造出二.五億美元的財富,這些公司雇用數百位員工。我的父母都沒有上大學,但是美國希望他們的孩子能上大學。不過,正如我在第四章談到,走出經濟焦慮的這條道路如今變得險峻而狹窄。

在二○一九年,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錄取率是12%;用另一個方式來說,這代表要踏進通往向上移動的通道,如今的困難度是三十年前的五倍。一個富裕的社會應該讓下一代的人向前邁進變得更容易,而不是變得更困難。少數的特權階級,可以一次又一次的玩著加勒比海盜,而廣大群眾則只能站在太陽底下,等待那也許永遠輪不到他的機會。

財富特權

我們對這困局的嚴重程度視若無睹,因為我們對功績制與美國的成功神話深信不疑。我們對億萬富翁奉若神明,把財富當成價值的指標——而且,它將獲得的回報是⋯⋯更多的財富。別期待有錢人來遏阻這個趨勢,因為我們都樂於被讚賞自己的成功是源於自身的天賦。根據我在七家消費品、媒體和科技業上市公司董事會任職的經驗,假如你對一個三、四十來歲,身穿黑色高領衫的人說他簡直是賈伯斯,他多半會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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