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熊也想來參觀的北海道博物館,陳列了古生物、熊祭儀式,與阿伊努文化等發展變遷

  发布时间:2024-05-14 21:04:48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Cathy Tsai │ 蔡凱西國境封鎖之前,造訪過不少北海道的博物館,也寫過幾個博物館遊記。因為北海道的博物館實在太多,當我在2019年9月秋旅之際,發現有個叫做「北海道博物館」的施設,其實一下 。

文:Cathy Tsai │ 蔡凱西

國境封鎖之前,連熊來參造訪過不少北海道的也想博物館,也寫過幾個博物館遊記。觀的古生因為北海道的北海變遷博物館實在太多,當我在2019年9月秋旅之際,道博發現有個叫做「北海道博物館」的物館物熊施設,其實一下子還反應不過來,陳列估狗了一下官網,祭儀還真的式與有耶!

分別成立於1971年與1994年的阿伊北海道開拓紀念館,與道立アイヌ民族文化研究センター,努文在2015年進行整併,發展更名為北海道博物館,連熊來參迄今館齡也還未滿十年。也想

1632919061670Photo Credit: Cathy Tsai

搭著JR離開札幌市的心臟地帶,抵達「森林公園」站,在出口不遠處的巴士站候車,就可以感覺再往前邁進,是綿密的森林地帶。當天是個多雲、陰霾,且氣象預報接近中午會下雨的天氣。

班次有限的巴士,載著乘客駛入野幌森林公園的腹地,看見一棟被森林圍繞的建築,就是北海道博物館。降車後循著路標,想趁下雨之前,先去朝聖高聳於公園間的地標,也就是象徵開拓精神的百年紀念塔。只是,看見林間路中央豎立起「熊出沒注意」的警語,糾結了一分鐘之後決定折返。這時,開始下起大雨。

1632919112742Photo Credit: Cathy Tsai

入館購票時,還被館員貼心提醒,最近熊熊出沒頻繁,還曾經在正門前的廣場閒晃過,請我出館的時候要特別注意。參觀這種熊也會想來的博物館,倒是頭一遭。或許,找個冬天再來一次,熊還在冬眠期間,就沒有這個問題。

雖說周邊有熊出沒,倒是不影響博物館的人氣,當天就有幾組中學生團體入館觀展,氣氛熱鬧,但音量談不上喧嘩。

館內的常設展,分為六個展區,陳列古生物、阿伊努文化、人群移動與文化交流、道內的發展變遷等相關展品,來介紹北海道及其周邊的自然、歷史與文化。

1632919153705Photo Credit: Cathy Tsai

在「序章:北與南的相遇」(プロローグ 北と南の出会い)與「北海道120萬年的故事」(北海道120万年物語)兩個展廳裡,可以見到兩件在北海道出土,距今數十萬年至數萬年前的象骨化石。

骨骼與地板上顯示的日本列島、東亞大陸地圖,配合解說文字、動態銀幕,來呈現北海道自遠古時期,就是北東亞細亞周邊重要的交界角色。原居於西伯利亞與北美等地區的猛瑪象(俗稱長毛象),通過薩哈林島遷移至北海道;而另一頭諾氏古菱齒象,則是從本州北遷。

1632919185632Photo Credit: Cathy Tsai

此外,原居地眾說紛紜的北海道先住民,也就是阿伊努人,在與北東亞各民族諸如薩哈林、阿穆爾河(黑龍江)流域的通古斯語族,或是千島、堪察加、阿留申原住民,當然還有南方的大和民族,皆維持密切的交流。例如此地的續繩文文化與擦文文化,與本州有深厚的關聯;而鄂霍次克文化,則有來自阿穆爾流域與薩哈林的影響,並傳播至千島群島。

近代以降,北海道總是與間宮林藏等人的「北方探險」、維新之後的「帝國北門」,或是現代影視作品(例如吉永小百合主演的「北方三部曲」),被賦予遼遠、邊陲,有待文明開化的意象。不過,若從生物遷移與族群交流的多樣性來看,北海道實則曾經扮演著北東亞細亞地區十字路口的重要角色。

一如檢視南島語族遷移與定居的歷史,或是了解東亞海域貿易、利權競逐與交流的活動,就可以發現,台灣並非總是明清帝國的邊疆。

阿伊努人不只居住於北海道,像是薩哈林島南部與千島群島等地,也有所謂的「樺太阿伊努」與「千島阿伊努」,漁撈與狩獵的經濟生活雖有相似之處,不過地域與生活環境的差異,使各地的阿伊努族群,在語言、口傳文學與風俗習慣上,存在各自的特色。阿伊努文化從來不是單一,而是複數與多元,族群的認同亦然。

1632919221379Photo Credit: Cathy Tsai

北海道、薩哈林與阿穆爾河下游的諸多少數民族,在信仰的文化中都有「熊祭」(熊祭り)的儀式與活動,但這種祭祀傳統,不盡然承繼於同一淵源。北海道阿伊努人的熊祭,一說可能與續繩文文化的「熊信仰」關係深厚,經過擦文文化的發展而走向定著。不過,也有學者的研究顯示,熊祭的起源、傳播確立,或許還有更多可能性。

1632919256544Photo Credit: Cathy Tsai

把捕獲的熊寶寶豢養一至兩年,到了冬春之際舉行殺熊的儀式,或用弓矢射殺,或先射後絞殺,再進行支解。儀式的過程中,熊的頭骨作為祭祀之用,飲宴時的祭品,樂舞與祈禱,則是為感謝神(カムイ)化身為熊的形體,恩賜人類食物與毛皮。

1632919305096Photo Credit: Cathy Tsai

江戶到明治時代,和人所書寫的蝦夷地探險文本,與琳瑯滿目的圖繪中,對阿伊努人的熊祭有著多樣的呈現,光是養小熊的木籠,製作的形制就不拘一格。而和人大量的文圖記錄中,對儀式、器物、舞踊的書寫、描繪,亦有不同的側重,探險與獵奇的觀看視線,固然反映和人對阿伊努風俗文化的想像紛呈,另一方面也記錄下了熊祭儀式的發展與變遷。

1632919338547Photo Credit: Cathy Tsai

居住在本州的和人,將阿伊努人稱之為「蝦夷」,將現今的北海道稱之為「蝦夷地」,大約是在擦文文化結束之後才有的事。13至19世紀前半葉,北海道的阿伊努人,與來自本州的和人,以及樺太的阿伊努人,有更為頻繁的貿易活動。


阿伊努人以狩獵、漁撈,所採集到了熊皮、貂皮、海獅/海豹,和風乾的鮭魚、海參等收穫,與和人交易當地不產的稻米、酒類、菸草、漆器、鐵器、槍枝等物資,其生活方式,逐漸與擦文文化時期大異其趣,例如平地住居有別於過往的穴居、大量使用鐵器。

1632919373188Photo Credit: Cathy Tsai

廳內陳列的縮小版模型,再現了當時雙方交易活動的實況;而阿伊努戰甲的展示,則訴說著他們曾經揭竿而起的抗爭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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