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評】《鱷魚》:三位演員都放下沉重的表演,好好當個本能生物追求簡單

  发布时间:2024-05-18 01:10:29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當李心潔飾演的陳芝芸與「鱷魚」柯震東第一次於那被堵住水圳的農田中見面,什麼都尚未明朗、彼此虛張聲勢,一個心知肚明尋覓多處無所求解、一是因受刑脫離了現實社會城市叢林太久,對政治是那樣天真無邪。鏡頭是置中 。

當李心潔飾演的影評員都演好陳芝芸與「鱷魚」柯震東第一次於那被堵住水圳的農田中見面,什麼都尚未明朗、鱷魚彼此虛張聲勢,位演物追一個心知肚明尋覓多處無所求解、放下一是沉重因受刑脫離了現實社會城市叢林太久,對政治是表單那樣天真無邪。

鏡頭是好當置中握手,笑著問候彼此的個本畫面,讓我想起了前作《夕霧花園》中,求簡李心潔飾演的影評員都演好張雲林在厚重殘酷之下和日本園藝師傅阿部寬曖昧的畫面。那部電影他們也是鱷魚談情說愛,卻處於全然不同被「歷史痕跡」作為擺布的位演物追情感。

夕霧花園將重返小螢幕Photo Credit: HBO Asia提供
《夕霧花園》

李心潔在《夕霧花園》裡的角色很沉重,故事裡涉及戰後傷痕的沉重歷史凝重、人性裡藝術唯美的表單幽微,最後是那愛情惆悵可與不可得的性,最終讓活下來的人留下永遠背負遺憾的刺青與痛:所以這鏡頭是那麼典雅、克制和無法踰矩,李心潔的神情和身體,隔著一道厚重的牆。

相反的,《鱷魚》變成了一部極為輕巧,讓演員們縱容揮發,農村裡沒水的女人執著藏著想愛的固執、引導了電影裡角色們風格的姿態。彷彿人為的水泥城市叢林,同在這曖昧邊緣國道邊緣的田地上,有了不允許訓練的生物本能。

生物本能即是電影設定的鱷魚,緊咬著獵物就不放手;串場的山豬、河馬等動物稱號,暗示著本能作為了故事的核心意義。那彷若一種愛上了求偶對象無論如何都要與其繁衍的本能性,人文政治社會加工的虛偽都成了對立面的關係。

如李康生一改於蔡明亮導演影像裡「小康」靜止不動,飾演「稍快了些」的議員辦公室主任,總得暗裡藏刀沉穩不動,卻又遲緩地稍有搞笑的錯意,似乎諷刺著這群偏鄉城市邊緣的民意代表,政治的勾搭總跟不上時代的進步,永遠停在恐嚇、金錢或頂罪那類的意思。

只是那一句「鱷魚不咬著不放,還是鱷魚嗎?」勾勒出了柯震東角色的慣性:執著。

《鱷魚》劇照(台北双喜電影提供)1Photo Credit: 台北双喜電影提供
《鱷魚》

我想著柯震東飾演的「鱷魚」,這角色是抱持著這樣的心情在生存的。執著的更生後又舉起暴力,為的是援助弱勢,或是太過於單純而在游移不決中無法決定。

與李心潔的正眼對視,全然顯露出了他身為久為謀面野獸般的性格。眼前的女人,奮力也得做點什麼的執著,睜大著眼睛唯恐對視混混的神情。儘管那似乎未曾在情節裡產出任何功能,但柯震東抱持著一氣呵成的「固執」,把這一個小魚表演的精彩。

柯震東確實適合回顧自己作為一名台灣演員身份的問題,專注在身體、環境、還有原先就擁有的天賦上,而非那披上華麗服飾與金錢特效的世界中。

以三位演員交纏出的《鱷魚》,將背景置放於了城市邊緣三不管地帶的農地。遠處是煙霧廢氣瀰漫的廠房,而逝去的父親告誡著「土地是唯一無法進口」屬於我們的。這似乎落入了非常傳統勸誡性的抒情故事,愛人們有土方有財;利益和貪婪黑暗少了些,反倒把修圖而官商表裡不一的姿態點到為止,單純了很多。

《鱷魚》劇照(台北双喜電影提供)1_(1)Photo Credit: 台北双喜電影提供
《鱷魚》

主題仍是鱷魚和田地女人的「愛情故事」,這愛情僅止於一個意外的吻,吻是激烈至無所隱忍的本能,成就於水到渠成的寓意,鱷魚棲水的生物習性方能擺脫原先在城市-鄉間猶疑的對立。

那輕巧的對視與握手或許才是這電影主要刻畫的地方,讓三位演員都放下沉重的表演,好好當個本能生物追求的簡單。

延伸閱讀

  • 《鱷魚》:愛情喜劇帶出土地正義的沉重議題,柯震東談李康生:「驚為天人」

責任編輯:王祖鵬
核稿編輯:翁世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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